弘时脸上透不悦之。纳喇家的人竟如此放肆?但转念一想,小移也没什么亲姊妹啊!
灵贵人此刻也有些懵了,“不是福晋?那她是谁??”
不过这里有个特例,便是宜萱,是不需要递牌的,自打先帝雍正爷的时候便是如此,如今弘时虽然没发过话,但是底才还是聪明地照旧行事。今日也是赶巧,宜萱见养心殿皇帝不在。便去了慈宁。倒是晚些来的灵贵人跪了小半个时辰,弘时就回了。
肯咽这气,转去慈宁求主的,倒是极有可能是弘晋福晋,弘晋福晋刚刚有了喜,听弘晋抱怨过如今脾气变大了。若是依她,只怕的确会去皇额娘跟前诉苦告状。
也难怪弘时没想到自己亲上,在弘时的印象里。自己那脾气,可不是个肯吃亏的!若是她。就算不把祝氏发落去慎刑司,也得给她俩耳刮才对!
林德瑞又忙:“纯主的娘家亲眷,素来只有勇毅候府的老夫人偶尔来看望。”
弘时因是私底去慎郡王王府,因此上穿着不显份的靛蓝绣了五谷丰登的缎袍,手里拿着一柄漆金象牙骨折扇,轻轻敲打着手心,他眉心微微蹙着,问:“今儿有哪家福晋给太后请安了?”
祝氏声声哽咽,委实一副被欺凌的可怜模样,“此刻那位福晋只怕已经去慈宁告状了!婢妾实在害怕极了,求皇上给婢妾主啊!婢妾的侍女真的不是故意把泼到那位福晋上的!婢妾当时已经说了会置云雀,可那位福晋却不肯放过婢妾!”
养心殿外的月台上,哭得那叫一个梨带雨楚楚可怜,“婢妾已经再三赔罪了,可那位福晋还是不依不饶的,还扬言说要来养心殿找皇上评评理!”
御前大总林德瑞沉思了一会儿,才:“似乎只有齐亲王嫡福晋来报喜了,不过福晋不到午时便了。初之外,便没有哪家福晋今日递过牌。”——凡是外命妇,都是要提前递了牌,上允许了。方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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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时听了。有些不悦:“朕还想问你是谁呢!!你自己吃罪了谁都不晓得吗?!”——自己的嫔妃这失了规矩的事,弘时也觉得丢脸,况且如今竟是不知丢脸丢到谁面前了!!
弘时也犯了糊涂,那到底是谁被泼了一呢?既然能去皇额娘里。那决计不是什么无关要的人!而中嫔妃,祝氏不应该不认得啊!
灵贵人急忙:“婢妾听纯妃娘娘唤她,莫非是纯妃娘娘的娘家人?!”——其实灵贵人这猜测还真对了。宜萱固然是大清朝的固公主,可也的的确确是纳喇家的儿媳妇!也自然就是星移的娘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