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再说些什么,却还是罢了。
吃过了晚饭,如素打了伺候顾思杳洗漱。
她抬手,推着他,回眸一撇,低声斥:“胡闹些什么!”
为了和她在一起,他清除掉了所有横亘在她们之间的阻碍。哪怕是他的生父亲,也不例外。何况,他本就恨着顾武德。
他掌心的度,灼烧的姜红菱也心浮气躁起来。
红菱会对此事生疑,本是在他意料之中的。依照她的聪颖,不会瞧不此事的破绽。他也一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,但真当她问到他面前时,他却说不话来。心底里,是不想拿那些话去欺哄她。
但他也不知要如何跟她说起,她所的男人,就是这样一个狠毒之人。
他不敢让她知自己到底过些什么,若是她知他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、甚而冷血弑亲的人,她还肯跟他么?
想及此,顾思杳心中忽然莫名的一阵躁,他起走到了姜红菱后。
自打重生以来,他便决意抛去所有的纲常拘束。人负我,我负人。
一切似乎都很顺利,她也如他所愿,来到了他怀中。
他的手在她窈窕纤细的腰上游移扒抓着,隔着稀薄的布料,亦能到其肌肤的温细。
顾思杳看着那双眸,似嗔似怪,漾的瞳里映着自己的影,微微上挑的角,风无限。
一顿饭,吃的没滋没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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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思杳在她后,看着她散了发髻,一柔云也似的发几拖至地,一只白玉般的柔荑握着把木梳,轻轻梳理着。木齿细密的发里,慢慢落来,这样的景象让他心中一片安宁。
顾思杳只觉得燥难耐,他俯环住了她的腰,低在那香肩上啄吻着,嘴里糊不清:“你何必去那些事,安心自在的过日不好么?”
姜红菱是一早就收拾过了的,坐在梳妆台前摘理发。
然而他心,却潜藏着极度的不安。她埋怨他什么也不告诉她,但他实在不知要如何告诉她。他的那些事,委实不够光明磊落,甚而可谓是腌臜的。两人要在一起,如若一定要有人脏自己的手,他宁可自己来。她只消安宁度日即可,何必为这些杂事烦扰?
月正好,自窗棂撒,落在她上,乌黑的发衬着肩上的肌肤,如雪一般的细白光腻。目光顺着她纤细的脖颈,底是一痕雪白的酥。月白茧绸薄纱衫裹着丰盈饱满的脯,淡青抹恰恰勾勒丽的半圆。他还记得这对雪团的滋味儿,甜而销//魂。
冷血而不择手段,让他一步步走到了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