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思杳心中也知只能如此,只得应,又说:“倒要多谢王爷周旋,不然这场事端当真不大好收场。”
顾思杳面淡淡,说:“也并非全为演戏,只是如此了结,我其实不大甘心。”
中有数。”说着,竟一笑而去。
一路走到王府外,毓王跟着顾思杳走到门外石狮。见左右无人,毓王方才笑:“今日这场戏,倒是演的好。”
顾思杳不知他为何提到姜红菱,微一迟疑,说:“多谢王爷关心,家嫂无恙。”
齐王心中没底,毓王莞尔:“二哥莫急,我去问他。”说着,也追了上去。
毓王亦笑:“世这话倒是怪了,你替本王筹谋,却怎要你来谢本王?”说着,又:“我原本担心,齐王会杀了那兰氏灭。兰氏虽在他侧时日无多,但极受,想必知些事。她在咱们手上,比死在齐王府要好上许多。好在齐王是个急智短之辈,思虑极不周全,倒被我三两句话吓住了,就这样把人了来。”
顾思杳颔首:“王爷放心,并不敢有半分疏漏。”
毓王却听岔了,只:“青年守节,倒也令人钦佩。只是……可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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毓王了,沉了半晌,忽然犹豫问:“昨日之事,她……府上的少夫人可受了惊吓?”
两人说了几句话,毓王又问:“圣驾不日将要抵达江州,该预备的事,可都周全了?齐王不足为虑,但柳贵妃不是易与之辈。太边也还有几个可用之人,一着不慎,咱们满盘皆输。”
不知为何,今日的顾思杳虽是盛怒前来,但毓王总觉得他神态之间意气风发,与昨日大不相同。好似一夜之间,发生了什么令他极其得意喜之事,所以今日方有此态。
顾思杳耳里听着这话,满心怪异,也不愿同别的男人多谈姜红菱的事,便拱手告辞:“在还有事要办,王爷请回。”
毓王叹息:“然而也只能如此,你折断了他一条胳臂,又将他妾了来,还让他赔了这么多时候的小心,面里也算齐全了。再要追究去,得他急了,狂发作起来,反倒不好收场。于她……府上少夫人的名节,不甚光彩。”
毓王应了一声,微微垂首遮掩面上的神,又问:“听闻,令嫂是冲喜嫁府上的?她……便没有改嫁的打算么?”
顾思杳心中更是奇怪,顿了顿,说:“我堂兄过世不过数月,家嫂并无此意。往后的事,倒也未定。”他留了个心,并未将话说死。毕竟,将来可是要求这位天亲赐婚的。
毓王也并未挽留,看着侯府家丁牵过来,顾思杳翻上,渐渐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