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停了话,就见顾婷走了来。
了,也算痴到了极了。你肯将自己托付与他,也总不算是所托非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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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发了来人,胡惠兰却说:“说起这个,前两日我府去买东西,在街上听闻城中当真是发了疫病。城郊几村死了许多人,本方官员也派了仵作医差去,也不见济了什么事。”
姜红菱心知其故,自然并无话说。
胡惠兰看着她,笑说:“我也不曾问过,你要我记那些事都是什么使的。现想来,也都是为了他罢?昨夜,你和他……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”她纵然大胆,大异于寻常女,然而到底是个云英未嫁的闺女,说到此事时亦觉羞涩,声音小的细如蚊蝇。
胡惠兰正:“你问我这个话,可是白认的我了。我是素来不将这些世俗成见放在中的。离经叛又如何?凭什么要你嫁个死人,还守寡一世?当初听说你了这个火坑,我只为你可惜,又恨自己是个无用之,不能救你来。如今你既然寻得了可靠之人,还那些什么?世既于你无,那就将世踩在脚好了。”
午后,有人来回说,顾王氏昨夜染了疫病,顾思杳吩咐封闭松鹤堂,每日除却一日三餐,便不许人。
姜红菱一早知晓今年必有此事,府中人事调度早有预备,也并未很放在心上,只说:“这也是天灾。”
姜红菱不由问:“惠兰,我和他……我们这样,你、你不会以为我们离经叛么?”她两世为人,边几乎没有几个真心为己之人,心的便唯独胡惠兰这个密友。她和顾思杳之间的事,虽则已然是笃定了心意,再不将世俗光放在心上,但这至好至亲的金兰姊妹若是也鄙薄如此,那滋味也委实不甚好受。
姜红菱却尚且不知此事,听了胡惠兰的话方才明了,心中也着实的动,竟而不能说话。
姜红菱听得心畅快,欣一笑:“是我忘了,你是有名的胡怪人。”说着,两人一起笑了。
姜红菱听她问起,不觉想起昨夜那缠绵悱恻之态,羞赧难言。
姜红菱心想她是顾王氏认来的,如今顾王氏被禁,她没了投奔,故而来找自己。她对这个女孩,倒很有几分怜悯之意,见了她,便说:“老太太染了病,房中不能留人了。但既然侯府认了你,你总还是侯府的姑娘。那秫香楼自打你姑太太搬去,一向空着,你不如就挪过去罢。”
说着话,门上人忽然报传五姑娘来了。
胡惠兰看她眉,羞不胜的神,心中已然明白,又笑又叹:“原来你的这段缘分,竟然在这里。”
胡惠兰来找她,除却递东西与她,本也没别的事。两人坐在一说说笑笑,转已是晌午时候,姜红菱便留胡惠兰在幽居吃了午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