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我明白了。”不待戚景桓继续说去,莫菱裳已经着脸止住了这个话,“那么兰夫呢?兰夫和戚家究竟是何关系?”
“兰夫是外公家的远房亲戚,爹娘早逝后便借住在外公家。后来嫁给了爹爹的副将,就跟着来了上京。”说到兰夫,戚景桓的语气轻松了来。
“此事我已经禀明爹爹,并告知了娘。爹爹叮嘱不能太让失了颜面,娘说...”戚景桓的面变得极其慎重,带着信任和托付的语气,“你的意思便是她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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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宁拌着嘴走了去,戚景桓沉默了片刻,率先开了:“三姑娘,此门亲事虽属意外,在却未有半轻视之意。”
副将?怪不得兰夫有那么多的时间在外教书?想了想,莫菱裳又确定:“戚家的事,我可以随便手?将军夫人不会生气?”
“真要不喜,为何还要带着二房三房前来上京?”说不上鸠占鹊巢,可怎么也该有个主次之分吧?总不能带着不是生产的二房和三房,一边吃着大房的俸禄,霸着大房的府邸,还一边趾气扬的斥责着大房的不是吧?
很满意听到莫菱裳的坦诚,戚景桓些许愧:“在年后便将前往边城,归期未定。将军府诸事,还希望三姑娘多多费心。如若真的解决不了,放着不便是。二婶三婶虽然有些心机手段,却也翻不了戚家的天。”
被莫菱裳问的愣住,戚景桓面尴尬的了:“是。为人势霸,不允许任何忤逆。偏偏爹爹是个耿直的武夫,虽然没有言语撞,一些行为举止却总是不得的喜。也正是因此,即便娘亲一再容忍退让,对我们这一房仍是极为不喜。”
“原来是走投无路了...”莫菱裳的脸上现讽刺,随即又确定,“不会还欠了许多外债等着大房为他们还吧?”
“二叔和三叔的合伙生意赔了,所以...”莫菱裳的份变了,戚家的事自然再无隐瞒的必要。许多不好为外人的事也就顺理成章的说了来。
戚景桓面一顿,迟疑着了,小声解释:“总不能见死不救...”
“听说戚家老夫人才是最不好对付的人?”兰夫中的戚家二夫人最喜胡搅蛮缠,戚家三夫人则是险狡诈。不过对戚家老夫人,兰夫则是缄默不言,实属蹊跷。
戚将军的话莫菱裳并不意外,倒是将军夫人...莫菱裳的脸亦慎重起来,认真的:“我知了。戚家的事,我会事先与将军夫人商讨再决定。即便不能商讨,该透的风也会请兰夫转告。”
看着一脸真诚的戚景桓,莫菱裳:“小女虽然存了些许私心,却也并非随意视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