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问,阮时青先回答了他的问题。他没有丝毫躲闪,甚至还往前靠了一些,嗅他上的酒香,底比月更亮。
他完全不常理牌,容珩表顿了一,愣愣望着他,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阮时青轻轻哼笑了一声,又说了一遍:“我喜你。”
两人距离太近,他说“我喜你”时,温的气息轻轻吐在容珩脸颊上,让他的呼一就重了起来。
他扶住阮时青的肩膀,结了几,才终于压着嗓发声音:“我也喜你。”
喜了很久,很喜很喜。
“我知。”阮时青抬手勾住他的脖,迫使他微微弯腰,在他耳边说:“从那次在酒店门,我睡着了,你偷偷亲我就知了。”
他的声音又轻又飘,像微风里摇晃的蒲公英,散落在了容珩心底。
容珩微微睁大了,似乎没想到他那时候就知了,接着又想到后来那些撩拨他的“巧合”,耳边便不受控制地红了,一半是羞涩,一半是恼怒。
他气势汹汹地堵住了心上人的嘴,不让他再有机会说那些恼人的话语。
手中的酒瓶跌落在台上,一声沉闷的“铛”响后,郁的酒香迅速弥漫开来,将两人包裹其中。
空气也变得粘腻起来。
“浪费了……一瓶好酒。”换气的空隙里,阮时青糊不清地说:“我还一没喝。”
“我喝了。”
酒刺激了神经,容珩整个人都兴奋起来,他将人压在台的栏杆上,亲得又急又猛,恨不得将人整个吞肚去才好:“你尝我的……”
说着便撬开了他的齿关,驱直。
有了先前的经验,太殿举一反三,学以致用,很快就攻城略地,大获全胜。
即将枪走火时,阮时青不得不气吁吁地叫了停:“骄骄还在卧室里。”
再没有什么比小夫夫即将完成生命大和谐时,忽然意识到孩还在床上更扫兴了。
兜被泼了一盆凉,容珩稍稍冷静了一些,弯着腰和他蹭着鼻尖,趁机给自己讨要好:“明天让他回自己房间睡。”
都这么大的崽了,要学会自己睡觉了。
阮时青“嗯”了一声。
容珩又接着说:“我有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