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青神惊讶,他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说法。
“当你喜一个人、甚至着一个人时,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,包容他的一切不足。就算铁血如女王陛,在面对您和司宴阁时,也常常会有柔时刻。这是一不由理智控制,从心自然而然产生的绪。它会让人产生许多改变。”
诺亚静默了一会儿,似乎在思索,半晌才:“我觉得称不上好或者坏,但那些年里,女王陛从未后悔过。她曾经对我说过,她很庆幸当初住了压力,选择了司宴阁。”
小崽们回家的第二天清早,阮时青将赖床的小崽们一个个扒拉来,抱上陆行艇,和09一起送他们去学校
他一直觉得,母亲的婚姻是不幸的,在这段婚姻里她付的远比得到的要多。
这些年里,他拒绝了各方提的联姻,也很少与异接,不仅仅是因为他在前线,也是因为有母亲的前车之鉴在前,让他本能抗拒这。
他从未思过母亲的态度,只是从自己的角度武断了结论。
让他赶到无所适从的同时,又从隐秘的角落里,咕噜噜冒细碎的喜。
她没说完,给阮时青递了个“你懂得”的意味的神。
这两个字想被附着了法,缠绕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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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惑散去,容珩的神逐渐转为定。
这失控的觉让他到张和不安,理智让他及时打住,却让他忍不住继续探索。
现在看来,母亲比他要勇敢得多,她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,也敢于克服其间困难,甚至到了最后,也从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。
甚至不敢承认自己的。
梅莱尔说得没错,既然喜,就该坦地去追求,不论结果如何,至少他为之努力过。如果因为自己的胆怯而错失机会,才会真的抱憾终生。
“从未后悔过……”容珩重复着这几个字,无所适从的心逐渐安定来。
容珩落荒而逃。
而他却将自己困在了重重顾虑当中,裹足不前。
容珩挪开手臂,暗金的底满是困惑:“你说说看。”
诺亚的声音从中央控制系统里传来:“喜是你们人类才有的绪,照字面意思解释,这是一‘愉快、兴’的绪,是由人的某激素导致,会让你脸红耳,心加速,绪亢奋。”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才继续:“不过我对这个词有另一看法,这是我在陪伴女王陛时产生的领悟。”
“容先生今天看起来有些奇怪。”
回到菲塔庄园后,他就将自己关在了卧室里,衣领整齐扣着的风纪扣被暴扯开,他整个人焦躁地踱着步。
“那你觉得我母亲的改变,是好还是坏?”
*
整个人呈大字倒在床上,手臂盖住了睛,他轻声:“诺亚,你觉得喜一个人是什么样的?”
喜。
*
那这就是容先生的私事了,他不好再讨论,于是只能朝梅莱尔笑了笑。
梅莱尔双手抱怀看戏,笑眯眯:“可能是因为天来了,有些躁动吧。”她俯悄声对阮时青:“你可能不知,比斯人因为保留了兽类形态,所以在某些方面也和兽类相似,比如到了天,就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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