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夹攻令新乐呼急促起来,浑燥难忍,自然而然松开抓被单的手,转过搂住谢湘,双目氤氲,秀促,声哀求:
扫贝齿地吻一通。
。
新乐忍不住声,手中不再迟疑,皱着眉把谢湘大的握在手心,像他曾经教过自己那样上了起来。
新乐只知谢湘戏她,却不知他自己也是忍着的燥。
“要我疼你哪里?”
“就是、就是、就是说想你的地方!”
我什么。”
“没事,我帮你看看。”谢湘坏笑,“是不是这里?”然后住一个轻轻拉了拉。
新乐吃疼,小声啊了一,对谢湘怒目而视。
手指之,快阵阵袭来,新乐觉说不的舒服,又说不的难受。
新乐哭无泪,简直想把这个坏心的人打一顿,但羞耻心终究败给了谢湘蓄意燃的火。
新乐忍羞耻,声音小得像蚊叫。
谢湘故作惊讶,“怎么会难受起来了,告诉夫君,哪儿难受?”
始作俑者心不一,毫无歉意。
“你欺负人!”
谢湘终于大发慈悲,抚起新乐私。
看着对方毫不掩饰的戏神,新乐心叫苦不迭。
这次新乐倒是一都没有抗拒,脆利索地解开谢湘,在动手去掏谢湘时稍顿,踌躇了一,谢湘见状一指探芯,在里面
卖力抠。
“宝贝,你真是天香国,滋味绝佳,令人迷醉。你说,要不要为夫疼疼你的小,她说她想我。”
他先是抚摸,然后用手指扒开两片,把中指挤中间,柔而的手,让他小腹如有火焰灼烧,忍不住又凑上去丁香戏
“想要你用手,就、就和以前一样,就,。”
“难受。”
“撒也没用。”谢湘坏笑着用手在妻耻骨附近打转,不时捋捋稀疏的草丛,就是不往再伸一寸,“你不好好说我怎么知你到底要
谢湘呼比方才沉重许多,暗沉发黑的神之中,透骨的望。
“想要我怎么疼你那里?”
“对不住对不住,你别生气。”
新乐为难起来,“不知,说不清楚,就是难受。”
“那里是那里,说明白!”
本以为这羞耻的问答到此为止了,没想到谢湘本意犹未尽。
妻如小猫儿一样嗲嗲的话音,天真可的说辞,无不在疯狂摧毁着谢湘的理智。
行。
被对方住了要的地方,不由自主夹住双
“不是上面的小樱桃啊,那就是面的小了。一定是她太寂寞,太思念我,才会觉得难受。”
“要,夫君疼我。”
新乐正是被他摸得仙死的时候,不耐烦陪他说这些词浪语,烦躁地回答:“我不要看,我又看不见。”
“宝贝,你看,你的的小豆变大了,她说她喜我。”
新乐垂死挣扎,用汪汪的大睛无辜地看着谢湘,哀怨地控诉。
新乐无奈至极,抬起双手捂住脸,心一横,破罐破摔。
谢湘继续用膝盖在新乐间了一会儿,放开她被吻到充血的嫣红双,嘴角拉一丝晶莹的唾。
二人专心致志,我两忘,只剩与对方纠缠,津汇的快,和对彼此的渴望,新乐甚至不自知地微微张开了双。
“嗯,那我给你看我的,它也想你,喜你。宝贝,你来解开我的衣服,自己把它掏来,你也来疼他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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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……要你疼我。”
“宝贝真乖,为夫帮你。”
谢湘一副伤怀的表,还装模作样叹了气,手则一路往,在新乐腰肢小腹周围连,抚摸过的地方无不酥酥麻麻,让人舒服得不
“就、就是那里。”
“要谁疼你?”
这个人最喜看自己尴尬丑,不遂了他的心愿就会再想一百更羞耻的手段。
逐渐涨的,让面对着谢湘的新乐越发害羞,又想别开脸,却被谢湘忽然吻住,一个不小心就让他温的行钻了来。
得逞的某人心中暗笑,一条前前后后,磨磨蹭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