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歌说罢,就带着弓匆匆去找文非命了,想尽快找当初的工匠看看能不能修补才是。
“那个……我的意思是,我手脚惯了,不适合这些东西……”印歌小心地把耳坠推回去,顺便还瞧着文碧柔的脸,唯恐自己的话伤了她。
“我觉得这个碧柔妹妹就是故意的,驹的事儿也跟她脱不了系。”印歌迷糊了儿,倒不至于真的蠢,只是平日本就不想与文碧柔相多,因而也就表现得凡事不在意。
文有初成婚在即,文非命纵然知文碧柔又不安分,也只能忍着,跟印歌倒是想到了一,打算秋后算账。
在天雷看来,这都是毋庸置疑的,只是看她瞻前顾后,显然是在意文尚书怎么想,所以才把事憋着只跟他说了。
“说真话,要是文碧柔真有意摔了你的弓害了你的,你想如何?”
印歌托着一字一顿:“想揍她!”
文碧柔闻言,暂且没有作声,似乎很兴趣地拿起那弓细看,一失手弓却落到地上,弓把正好磕在桌脚上,裂了一痕。
文碧柔慌忙站立一旁,两手无措,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!”
后来猎这日,文有初送给印歌的驹也忽然害了病,若非发现得及时,可能就救不回来了。
文非命得知玉弓是文碧柔失手摔坏的,差没冲回去就找人算账,被印歌给拦了来,只得先找工匠去修补玉弓。
印歌微微转,目疑惑,“真的可以么?”
毕竟文尚书对仅仅是养了几年的文碧柔都格外迁就,对亲生女儿自然不会苛责半句。
文碧柔被晾在原地,倒没有半不悦之,暗自轻哼了一声,迆迆然而去。
天雷失笑:“不用你偷偷了,我帮你揍好了。”
印歌仔细想了想,还是:“那我留着等大哥成完婚,偷偷揍她一——拳!”
文碧柔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,便转而说起了别的,看见桌上的玉弓,便问:“这是二哥哥送给的?真漂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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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还是不要了,你手了我爹反而要跟侯爷打起来。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的,她不仁你不义。”天雷笑言,“反正你才是尚书大人的掌上明珠,就算你真揍了文碧柔,他也会睁只闭只觉得是妹有所误会。”
印歌也不得她故意有意,捡起玉弓摸了摸上面的裂痕,把桌上天雷送的短刀也收了起来,“我去一,你自便!”
她现在有什么烦心事都是找天雷疏解,而天雷也是听得多说得少,一副她想要如何发都行的模样。
要是放在以前,印歌还真就揍了,可两人现在还算得上妹,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。
为此,印歌怏怏不乐了好几日,觉得自己得了东西都护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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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话一说完印歌就觉得不对,只是文碧柔的脸已经僵了。
天雷却:“若实在不舒服,依你想的去就行了。”
印歌自拿到这弓就宝贝得很,通常都不假手于人,见玉弓损坏,心都仿佛跟着裂开了一丝丝。
关于尚翊和文尚书的二叁事,印歌也听了不少,若非她爹觉得这么多年亏欠于她,肯定都不准她和天雷多来往。
那日生辰上,文非命直说自己忘记准备,回却又给了印歌这把玉弓。印歌就是再迟钝,也知是文非命偏心,可也不好直说,便:“这是我拜托二哥找人打的,我还是觉得武更称手一些。”